要高潮了。
他咬紧牙,腹部的刺痛和下身的快感混在一起,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
他最后几下撞得又狠又深,她终于绷紧身子,内壁紧紧裹住他,高潮时的喘息短促而激烈。
他也跟着低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热流混着血腥味,让病床下的地面多了一小滩黏腻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身,腿间还带着湿热的液体。
她低头看着他满身血迹的样子,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裂开的伤口,平静地说:「还能喘,证明你没死。」
「操,老子差点被你干死!」他喘着气靠回床头,高潮的余韵加上伤口的拉扯,脑子嗡了一下,但他咬牙忍住,嘴角扯出一抹痞笑,「下次再来,老子非操得你下不了这破床。」
伊轻轻冷哼,走过去拿起消毒棉和缝合线,回来按住他,「闭嘴,躺好。」
她用棉棒擦掉伤口血迹,压住崩开的缝线止血,然后快速补上两针。
他闷哼,「操!轻点!」
「忍着。」她剪断线头,抹上抗生素软膏,重新缠上绷带,「叁天别乱动,不然伤口又崩别怪我。」
「操,是谁先骑上来的?」他咬牙回嘴。
她没回话,只是起身拿过白袍披上,背对着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微微颤了一下。
嗯,她不过是对这具身体有点兴趣罢了,试试他的极限有多耐操,顺便满足一下好奇心,当然,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