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琼一点都没有以前的矜持，直接将他的睡裤扒拉到膝盖处，然后……

&esp;&esp;“你干什么！”

&esp;&esp;方平有些恼火。

&esp;&esp;“干你。”

&esp;&esp;方平：“……”

&esp;&esp;郁琼已经想通。他本身就不是人，名分什么的也无所谓。

&esp;&esp;他要学习人类世界的那些人，只管自己舒服到就行。

&esp;&esp;反正他发情期，还辛辛苦苦给方平做了一大桌的菜，这算他的“工资”。

&esp;&esp;方平死死攥住床单，大脑一片混乱，他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也没干啥，郁琼怎么这么生气。

&esp;&esp;他心里也有点火，因而在郁琼突发善心问他会不会太重时，他嘴硬说郁琼比人差远了，然后被盛怒的郁琼差点……

&esp;&esp;方平泪流满面急促求饶，然而根本说不成正常的话。

&esp;&esp;他面红耳赤，既愤怒又羞耻，只能任由郁琼弄他，在心里祈祷赶紧结束。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如释重负，方平差点昏死过去。

&esp;&esp;“方平……”郁琼实在忍不住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esp;&esp;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傻乎乎折纸鹤，像个笨蛋拼命学着人的样子上学、打工，就是为了能够以人的模样站在方平的身旁，他就觉得自己很可笑。

&esp;&esp;他成了大海里最大的笑柄。

&esp;&esp;方平：“……别哭了。”

&esp;&esp;他真不懂郁琼为什么哭成这样。

&esp;&esp;明明是他被郁琼粗鲁折磨，生理泪水快把床单都染湿得能拧出水了，结果郁琼趴他怀里泪流成河。

&esp;&esp;“……你喜欢我么。”

&esp;&esp;郁琼小声问，眼泪顺着面颊滑落，落在方平的锁骨上。

&esp;&esp;他什么都不在乎。

&esp;&esp;只要方平喜欢他，甚至曾经喜欢过他，只要有一点点，他都满足了。

&esp;&esp;方平闭上眼睛，心早就化做一滩烂泥。

&esp;&esp;他想说“喜欢”，但刚要说出口，却停住。

&esp;&esp;想说“分手”，可两人也不算“在一起”，谈何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