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喜欢当间谍了，他是在学习正常人是怎么谈恋爱的。

&esp;&esp;算了，这些都同这家伙说不清楚。

&esp;&esp;顾惊山心无旁骛地画着画, 结束最后一笔，便把画本一合，随手插进了书柜。

&esp;&esp;段崇明见状，眼一挑：“你那破本子为什么要和人家传世的名著放在一起。”

&esp;&esp;“里面藏的有宝贝。”顾惊山笑道。

&esp;&esp;“……不要脸。”

&esp;&esp;“要脸有什么用。”

&esp;&esp;“……那你刮下来给我做鞋垫吧。”

&esp;&esp;“脸皮薄，做鞋垫应该不舒服。”

&esp;&esp;顾惊山见招拆招，绕道金主身后跟他一起看起了今年各省的状元。

&esp;&esp;一边看，一边点评。

&esp;&esp;“这个没你帅。”

&esp;&esp;“这个没你身材好。”

&esp;&esp;段崇明忍无可忍道：“你还点头论足上了，你有什么目的。”

&esp;&esp;顾惊山温声道：“馋了。”

&esp;&esp;段崇明吸了口气，“说好的上二休五呢？”

&esp;&esp;顾惊山默了默：“我当初可没说话。”

&esp;&esp;顾惊山把金主换上的电竞椅往后一拉，顺道侧身坐在那结实的大腿上，把狐狸精的样学了个十分之一。

&esp;&esp;只美不娇的狐狸摩挲着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暗道：美人计当真好用，就是不能经常使。

&esp;&esp;“喝点水？”

&esp;&esp;“我不渴。”

&esp;&esp;“不渴。”顾惊山重复了一遍，莞尔道：“不渴，那就是想接吻了。”

&esp;&esp;顾惊山用指腹抵住那想说话的嘴，一脸笑意道：“嘘，嘴巴干便少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