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都望着自己,展颜一笑,“我没事。”
&esp;&esp;话毕,纲吉轻轻弹了下酒杯,又举了起来,看了看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用眼神示意。
&esp;&esp;两人不由一笑,同时举起酒杯。
&esp;&esp;三人的酒杯“叮”一声脆响碰在一起。
&esp;&esp;“为了野犬。”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说道。
&esp;&esp;话落,两人奇怪地看向纲吉。
&esp;&esp;“为了野犬。”
&esp;&esp;纲吉轻笑说道,将酒杯凑到嘴边,他刚欲喝一口就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esp;&esp;现在的太宰先生还没有成年吧?
&esp;&esp;指尖轻轻摩擦了一下不算光滑的酒杯,纲吉淡然地放下酒杯。
&esp;&esp;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esp;&esp;“太宰你真的没事?你看起来很不对劲。”坂口安吾也放下番茄汁,探究地看着他,“对吧,织田作。”
&esp;&esp;织田作之助抿了口酒点头。
&esp;&esp;“太宰今天话很少。”
&esp;&esp;“何止是少。”
&esp;&esp;坂口安吾侧坐面对纲吉,眼睛没从他身上移开一秒。
&esp;&esp;即便他表现的很平静,但其实衣服下的肌肉已经紧绷起来,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esp;&esp;“刚才织田作你可是谈到了一些危险的地方,要是以往,太宰一定会兴奋的说什么‘真好呐,干脆和我调换一下工作吧,那会死掉吧太好了’之类的话,但今天却出奇的平静。这很不正常。”
&esp;&esp;“唔。”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esp;&esp;“就是这样啊,织田作。”坂口安吾无奈。
&esp;&esp;“太宰是太累了吧。毕竟是干部,寻求死亡也需要精力。”
&esp;&esp;坂口安吾:“”
&esp;&esp;坂口安吾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无奈地喊了一声“织田作”。
&esp;&esp;织田作之助认真转动手里的酒杯,眼睛盯着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辉的液体,平静地说道,“直到你来之前,太宰都与平常一样。”
&esp;&esp;坂口安吾闻言,探究逐渐消去,他推了下眼镜,“太宰你是专门针对我吗?”
&esp;&esp;虽说已经从未知存在那里确切知道在记忆副本不用扮演太宰治也可以,但真的被质疑身份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esp;&esp;至少这个时候不能暴露身份。
&esp;&esp;而且,他有种感觉,在这个记忆副本继续扮演太宰治,他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解到更多他所不知道的太宰治。
&esp;&esp;纲吉回忆着刚才走神时听到的两人的聊天,期望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能够解释一下他的行为。
&esp;&esp;不不不,他这样想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太宰治会做的事情了。
&esp;&esp;纲吉在心里晃了晃头,面色浅浅,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没有听到坂口安吾的话一样。
&esp;&esp;这时,刚才的聊天内容完全在纲吉脑袋中过了一遍,纲吉眸光微闪,手指不自然的弯曲了一下,指尖轻轻滑过酒杯杯壁。
&esp;&esp;他看向坂口安吾,抿了抿唇。
&esp;&esp;如果是太宰先生,他会怎么做呢?
&esp;&esp;太宰先生像他一样坐在这里,听到之前的谈话内容时,一定也发现了吧?
&esp;&esp;毕竟太宰先生那么聪明。
&esp;&esp;要是他没有发现,那定然是在自欺欺人。
&esp;&esp;纲吉握住酒杯,丝丝凉意透过手指传递到了心底。
&esp;&esp;即便什么还没有发生,“朋友(划掉)”他大概明白了。
&esp;&esp;“安吾的表现很有趣哦。”纲吉说,鸢色的眼瞳染着酒吧昏暗的光晕。
&esp;&esp;“织田作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才是织田作啊。”
&esp;&esp;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对视一眼,两人皆耸了下肩。
&esp;&esp;“干部大人真会消遣。你部下一定有很多怨言。”
&esp;&esp;坂口安吾说着,又喝了一口番茄汁。
&esp;&esp;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esp;&esp;“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