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第三个预言也并非为真,更像一个“预测”。
但无论如何,他们的感情经历这许多,已变得不一样了。
萧琨只觉得项弦回来之后,顿时让他有了倚仗,许多笼罩着迷雾的关键信息,就这么一点点被揭开了。
除了比从前更喜欢动手动脚之外,萧琨还是非常庆幸的。
“别乱动!”萧琨道,“你不动不能好好说话吗?”
项弦几次朝后靠,萧琨必须让出空间,否则自己被他靠着,随着马匹奔行耸动,颠来颠去的很容易失礼。
“这马太硌了,”项弦说,“全是骨头,骑着难受。”
“回你那边去。”萧琨把项弦赶回另一匹马上。
此时响起一声鸟鸣,阿黄带着鸟儿们飞来,在他们头顶高处滑翔。
“你们想回姑墨?”阿黄说。
“怎么?”项弦意识到不妥。
阿黄:“姑墨里头现在全是他们的人了。”
“什么?”萧琨还没回过神来。
阿黄:“王宫内有一股魔气,我不想进去,城里的百姓全被困住,敌人不止刘先生,还有两只魔人,我看不清楚。”
龟兹
数人在岩山顶端眺望,姑墨城较之他们出发时已变了模样,正午时分,魔气在城中缭绕,四处迸射,整座城市被阴云所环抱,阳光被挡在了重重阴霾之外,世间黑漆漆的一片。
龟兹王宫高处,升起了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犹如一场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