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想的,其实下班回家后,男人就心机无比的将打完针的病例搁在了床头……
‘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
尤其出了浴室后看到薛宜穿着的还是那件粉色蕾丝丝绸睡衣,男人大脑就不可控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二人某个下午躺在沙发上从天亮做到天黑的场景,那时的薛宜妩媚又娇滴滴,每一次皮肉相撞下,女孩抑制不住地喘息呻吟都叫他更失控,这件淡粉色的睡衣那会正斜斜地挂在女孩白腻的乳跟下,欲盖弥彰的半遮半掩着女孩右侧的乳。
丝质睡衣上挂着水渍将裙子染出了一片又一片靡丽的暗红。
可现在,洗干净的睡衣安安稳稳的落在女孩身上,只露出女孩洁白的肩头和深v下两个浑圆的一半,剩下的……
在被子里。
薛宜大抵是没有危机意识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女孩胸前的凸点,就面颊着火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从另一侧上床后,男人依旧不敢看身侧抱着平板画画的人。
但后来是怎么做起来的?
沉不住气的是吴戈,被吃得死死的也是吴戈。
从物理层面来说,是他。
台海新闻那些破事,男人白天在队里就听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晚上再看,吴戈实在耐不下性子,身下的孽根更是没出息的、从他钻进被被窝开始就一柱擎天,尤其是女人画累了伸懒腰时,小腿无意蹭到他的腿弯那一瞬过电的感觉激化下,男人恼怒的关了电视,悠悠开口。
“俩孩子,明天是薛明昀送来还是我们去接。”
“我哥他送,鱼鱼上完游泳课,差不多薛子觐这小魔头踢完球赛,下午六点吧,戚颂姐说那时候我哥送过来。”
画完最后一笔,女孩将平板合上,刚想抬手揉眼睛,吴戈就拦住了她的手,抱着她的腰腹将人一把提溜到腿上,同自己面对面坐着,薛宜坐的位置很微妙——男人大腿上但离拿男人那处又不远不近的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
“别揉。”
“哦,好。”
薛宜对男人的话没意见,见对方皱着眉一脸郁闷的表情,女人心下了然但面上不显,看着男人从床头抽湿纸巾擦手的细致动作,薛宜好心情的翘了翘嘴角,噙着笑贴着男人的睡裤沿着对方结实的大腿肌肉,慢吞吞的往前挪了两下屁股。
吴戈此人老干部又闷骚。
这是结婚三年睡下来,薛宜得出的结论。
此刻,男人憋着气冲她别扭求欢的模样,薛宜早有预料,说实话,女人也不明白对方哪根筋打错了,莫名其妙拉着它‘吃斋’一礼拜,如果不是瞥到男人搁在床头的诊疗单,薛宜丝毫不怀疑她还得看得见吃不着,当一个礼拜‘活尼姑’!
但接受到对方的讯息是一回事,不能轻易让对方满意也必须做。
女人磨磨蹭蹭的动作暧昧无比,吴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没定力到了家,薛宜才动了两下,他就感受到自己孽根已经像条哈巴狗似地张着嘴突着舌头‘求贴贴’。
“别动。”
“不靠近,你看的见吗,我的吴大首长。”
稳稳当当坐在男人下腹感受到男人硬挺的性器的一瞬,薛宜促狭一笑,顺势将腿盘着男人的腰,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说话的语气揶揄无比。
“这个距离刚好,擦吧,首长。我估计我这是卸妆不干净,假睫毛掉进去了,所以你得轻手轻脚,我的眼睛很金贵的。”
说着,女人坐在男人小腹的屁股还煞有其事的磨了磨,薛宜不动还好,这一动男人脑子里那根弦秒断。
“你勾我,薛宜。”
“有吗?不是你先动手的。”
吴戈本就存着今晚必须‘吃到嘴’的心思,男人起初觉得自己是要废一番功夫的,但现在被薛宜反客为主,感受着女人逗小猫似地脑下巴动作,男人脸上的红晕和笑让人分不清他这是气得还是羞得。
“你为什么这周不和我……”
虽然女人在妖妖地挑逗自己,但吴戈还是仔仔细细捧着女人的脸,用指腹慢慢拈出了贴在薛宜眼球上的人工睫,看着指腹上小小的一片,男人抽出湿巾再次擦干净了手,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看着搂着自己脖子笑得狡黠得女人,男人又急又臊。
见人不回答只偏着头笑,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气,朝着女孩的侧脸不轻不重的咬完一口,脸紧紧贴着女孩的喉咙,在女人哎呦哎呦调笑里,问完了那个字。
‘做’。
“那你现在要做还是不做呢,我的吴大首长?”
嘴皮功夫,男人一清二楚自己说不过女人,但别的……
“做。”
“唔。”
和男人这声回答一起落下的还有薛宜被对方衔住嘴唇时发出的惊呼,斋戒了一周的男女这次的性爱都拧着一股儿劲,嘴上还是别的,二人都身体力行不让着对方。
吴戈的指甲休整的整齐圆润,当男人的手按着阴蒂打圈扣弄时,女人柔软敏感的地方只感受到了绵长又难挨的酥麻痒意,薛

